，像海子那样的闲杂人等只能免进了。

“你不是不戴这些东西的么？”海子不解地说了句。

“那也要看是谁买的。”我接了句，喝了点酒，有点得意忘形。听到我的话，海子没有吭声，嘴角扯了扯，像是嘲弄，也许在笑我很幼稚吧。

“听说你篮球打的不错，改天切磋切磋。”他看着我说了句，眼里带着挑衅。

“好啊，乐意奉陪！”我痛快地接受了他的挑战。

林枫抬眼看了看我们，然后又接着吃他的菜，这小子，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不知道，他身边的两个男人都已经为他开战了，他还在那里若无其事。

饭桌上气氛一直不是很高，只有我们俩人偶尔说句话，林枫一直不怎么吱声，要不就吃菜，要不就放下筷子发发呆。我不知道他们平时在一起是不是也这样，不过看海子的反应，显然早就习惯了。

虽然林枫对海子不咸不淡的，但是感觉到他们之间很有默契，而且从海子今天在林枫家的表现也可以看出，他们的感情是很深厚的，那种朋友间的友情，又夹带着一种特殊的感情成份在里面。

我一直以为从牢子里出来的人应该都是满脸横肉，至少脸上也得有块刀疤，那样才能显示出他的与众不同来。不过海子很让人失望，干练的短发，帅气的脸上也看不到什么刀疤，连胡子都刮的干干净净，像是刚从大学校园里走出来的一样。

（二十三）

吃到一半的时候，海子说要出去抽根烟，临出门的时候向我使了个眼色，我点了点头，过了一会我跟林枫说要去洗手间也出去了。海子在包厢外面等我，看到我出来，就带头走了，穿过走廊去了消防通道，那里安静，避开了食客的吵闹声。

我们面对面靠在墙壁上，海子开始抽烟，我等着他开口。

“不是有话要说么？”最后还是我先开的口。

“是有话要说，又不知道怎么说起。”海子说。

“有什么话就直说吧。”我催他。

“你应该知道我跟小枫的关系吧？”他问我。

“算是知道。”我本来就知道的不多，而且他们那段关系也称不上是什么关系。

“我就是想说，希望你以后好好对他。”他抽了口烟说道。

“这个还用说，我肯定会对他好的。”我不以为然地说着，他是以什么身份在跟我说这话，前男友么？前男友把他交付到现任男友手中，还不忘语重心长地嘱托着。真是莫名其妙！

“你喜欢他么？”我问他，我很好奇这个。

“当然喜欢了，小枫谁不喜欢。”他毫不犹豫地答了句。

“我是说爱，你爱他么？或者说你爱过他么？”我直截了当地问他。我的问题有点吓到他了，或者是让他感觉到了不自在，因为他毕竟不是同志，突然问他爱不爱一个男人，他显然是有点无法接受的。他看了我一眼，又继续闷头抽烟。情况出现了变化，现在我占了上风。

“我一直都很喜欢他，是好朋友好哥们的那种喜欢，不过要我把他当成女人一样来爱，我还真做不到。”过了一会，他回答了我的问题。

“这跟他是不是女人有什么关系？！”我有点冒火，“不是女人也一样可以爱！”我的语气越来越重，我讨厌别人拿性别来当借口。

“那就轮不到你了！”他也不甘示弱地回了我一句。我无话可说，是啊，如果海子当初也像我那样疯狂地爱上林枫，那早就没我的事了。

“不爱他你吻他干嘛？”我还是不放过他，一想起林枫的初吻给了眼前这个男人，就让我郁闷。

“我也不知道，就是觉得不忍心，”他挠了挠头发，皱着眉头，“我知道他喜欢我，可我喜欢女人。那时候在跟班上一个女生来往，每次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