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回你问班禅那个侍从的情况,胤祥给回信了。”
池夏有点期待:“戒烟成功了么?”
从那人被留在太医院治疗至今已经足有两个月了。
雍正摇头:“没有,还时不时地发疯。前些日子还打伤了一个太医。”
池夏震惊。
她原本以为鸦片的浓度纯度都不如现代的毒品,也许能好戒断一点。
一声嘶吼从院外传来,显然郑元宁的父亲也犯了“烟瘾”。
两人相对沉默了片刻,一时都没了食欲。
池夏叹了口气:“听着怪渗人的,我先回去睡了,您也别看太晚啊。”
苏培盛也安排好了侍卫们,从门外进来,跟她前后脚正好错开。
他手里还捧着披风:“皇上,那小郑公子,身上的披风……奴才瞧着,像是昭嫔娘娘的?”
池夏在船上给出去就忘了这回事了。
苏培盛却是个人精,看着像是,赶紧不着痕迹地收了回来。
雍正笑意渐消,看了一眼:“悄悄处理掉,另外把朕那件白狐裘的披风给她送去。这件事,若是他日有人走露一字半句,你知道有什么后果。”
出门在外可能没人有注意到,但是万一有人碎嘴说出去,这件事被有心人知道,利用了,对池夏总是不利。
苏培盛应了一声:“奴才明白。昭嫔娘娘的披风今日在赌舫上弄脏了,皇上亲自赏了新的。”
雍正点头:“把这几天的折子都搬到书房吧。明日朕不出门,有时间就都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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