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夏这才意识到自己哭了。
她胡乱抹了一把脸,没时间再想,直接给雍正嘴里塞了一颗药。
“这几天我一直在研究系统和任务。我有个想法想跟你商量,不过你还得再等我一天,这俩小祖宗怕是等、唔……等不及了。年姑娘回京了么?去请她进宫吧。”
她在船上时一直躺着保胎还不觉得,从船上走到辇轿上这几步,就能非常明显地感觉到腹中胎儿的下坠之势了。
刘裕铎比她更清楚,早已跟上了辇轿,让苏培盛安排好了产婆。
双胎生产原就是要比单胎艰难和凶险一些的,偏偏池夏还强行让刘裕铎延产了几日。
好在她腹中这两个孩子毕竟还没有足月,又是双胎,个头都不算大。
从天黑到天亮,她缠缠绵绵地痛得意识都快模糊的时候,终于听到了啼哭声。
雍正被她强行塞给了胤祥。
胤祥知道六阿哥弘晏出生时的情况,不但将刘裕铎和年若遥都留在了养心殿,甚至还亲自去把班禅“求”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