峰倒也没强迫她,反倒很和气:“如果您愿意配合我们,就是我们请来的贵宾,您有半个月的时间来画图,我等就先不打扰了。”

后面半句他没有说,但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
若是半个月后池夏交不出图纸,这“假贵宾”恐怕就要变成“真囚徒”了。

……

郑凌峰说走就走,还当真连个看守她的人都没有留,甚至告诉她海边风景不错,她想散步也可以自便。

但池夏也知道,从这里目之所及能看到的那些小屋,里头都是有人的。

郑凌峰把她一个人撂在这儿,一方面是让她“想想清楚”,另一方面也是给她一个“下马威”,让她尝试一下“苦日子”,想让她先受不了去“讨饶”。

池夏失笑。

这他们恐怕就失算了。

她一贯独立,虽然这十几年来养尊处优,衣食住行都有人伺候,但她从来就不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,一刻离不得人的“主子”。

别说这屋里有米有菜有淡水,就算是什么都没有,她系统仓库里那些杂七杂八的食物,也够她吃到七老八十。

人闲着就容易胡思乱想,池夏索性出了门往海边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