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一会儿议完了殿下留下来陪皇上用晚膳?”

这里是小书房,两三个人说说话还行,人多了就显得局促拥挤了,再者这里离着内殿近,她也怕影响雍正休息。

胤祥脸色依旧是冷冷的:“自是一切都听皇后娘娘安排。”

池夏勉强笑了笑:“殿下这样说,岂不是折煞我了。”

胤祥神色越发难看,“啪”得一声撂下了条陈:“那就请皇后娘娘治罪吧,臣实在不知该如何说话!”

池夏一愣。

她没有想到胤祥竟会这样直白地“发脾气”。

苏培盛更是一头的汗,赶紧捡起条陈,双手捧着奉给胤祥:“殿下……殿下息怒,娘娘绝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
一边送回条陈,一边悄悄看池夏,想来是希望池夏能和缓着语气“哄”两句。

毕竟这位主子从皇上登基后,一直就是被捧在手里头的,指望这位主子低头,那恐怕是没戏。

池夏攥了下手心,挥手让苏培盛出去。

“你怡亲王殿下是皇上的肱骨,更是皇上的手足,即便是跟皇上拍桌子叫板,皇上也只觉得你从不与他见外,我如何敢给您治罪。”

池夏深深吸了口气:“殿下有什么不满,尽管直说便是了,不用这么阴阳我。”

“若是殿下觉得我没有照顾好皇上,我腹中的孩子害了皇上,也不用给我摆脸色,您直接劝皇上杀了我便是。”

池夏也冷下了脸:“要不您现在就给我灌一壶毒药,您放心,皇上即便知道是您做的,也会说我急病暴亡的。”

九州清晏里头原本就十分凉爽,加上雍正和如今的池夏都畏热,到现在也还使着冰盆。

胤祥却只觉烦躁,紧紧攥着拳,狠狠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腿。

池夏见他红着眼眶咬着牙不出声,甚至担心吵到雍正,都不敢拍桌子,只捶自己的腿,鼻子一酸,眼泪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,心也一下就软了。

“殿下,我也很着急。但至少这两年,皇上不会真的出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