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的事,这个正定县里却是人尽皆知。
胤祥点头:“户部自我而下,都只知道这是今年试种的新种,并不知道新种的来源。但你在宫里也种了试验地,或许有有心之人把几个事串在一起,有意往你身上攀扯。”
池夏:“重点是谁这么恨我啊?”
谨嫔么?她才“得宠”几天,又没有皇子傍身,不至于这么大仇吧。
胤祥摊手:“是什么妖魔鬼怪,咱们得看过了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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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进正定县地界,池夏就有种违和感。
明明是夏收的季节,农田里却没有几个人,只有几个小孩子在地里找收割时遗漏下来的麦穗。
胤祥原本是想直奔府衙的,经历了茶棚那农户的事,临时改了行程,一队人全换了商贾的衣服,一路逛街溜达着往粮行去。
颇有点大户人家的纨绔公子哥儿造型。
池夏还配合他化了一个单纯懵懂的大小姐妆容。
怎料走了几家粮行,却都吃了闭门羹。
甚至街上也没几个人,家家户户都关着门,一派萧条的景象。
县城里有几家酒楼饭馆,但开着门的就剩了一家客栈了,几个汉子在大堂里喝闷酒,小二坐在柜台里,正在打瞌睡。
胤祥拿着一锭银子在柜台敲了敲:“小哥,生意上门都不做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