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绝对的嫡系,这些人经历过围追堵截,大胜而回,正是心气高昂的时候,齐声应诺,气冲霄汉。
“是!”
“为大皇帝而战!”
布木恩惊惶地回头,只见乌压压地一片轻骑,银甲在日光下亮得刺眼,就像一束刀锋,扎透了她的身体。
婢女也是惊恐莫名:“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人?不是说援军要明日才能到么?”
外围的骑兵几乎是她们的两三倍,布木恩自知大势已去,颓然一笑:“你们走吧,能走多远走多远,逃得一条命是一条命。”
婢女连连摇头,她从小被布木恩救下来,跟着她一起长大,从没想过要离开她:“您不走我也不……皇太子殿下!公主!皇太子来救我们了!”
……
年羹尧其实有点没想到营地被围困了这些天居然还能守得这么严密。平心而论,他觉得即便是他在,也未必能做得这么好,倒是对隆科多刮目相看了几分。
其实准噶尔骑兵的人数原就比西线的俄国人少一些,又没有火枪火炮。前几天郑元宁带着“湖上明珠”号两头奔波的时候,多数时候也是更照顾清军坚守的东岸。
如今准噶尔骑兵已是死伤不少,到了强弩之末。被年羹尧和阿玉奇带人直接切入了,更是再也聚不起一点士气,瞬间就有了兵败如山倒的意思。
阿玉奇原本以为要有一波苦战,没想到这些叛军这么不经打,砍瓜切菜地就冲到了最里面,倒觉得刚才的动员多少有点兴师动众,过于夸张了。
转头摸了摸鼻子:“年将军,要不我带人驰援西岸去?”
年羹尧点头:“留点人在这边,找一个女人,捉到的本将军重重有赏!”
阿玉奇“啊?”了一声:“什么女人?”
“叛军头子,准噶尔的废公主,”年羹尧无暇多说,在战场巡视了一遍,直奔侧边:“记得,要捉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