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夏看他脸色还好,知道自己是被苗苗她们联手“骗”了。倒也并不很在意,起了玩心,攀着他的腰,一点一点往脊背上按。
一边朝他眨巴着眼睛:“皇上在说什么?奴婢听不懂。”
雍正昨天躺了一整天,今天又是整天都在议事,腰背都僵着,被她按得有点酸又有点软,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,扣住了她的手。
池夏无辜地抬头:“皇上……奴婢伺候得不好么?”
雍正一低头,正好对上了她仰起的脸。
她卸了妆容,就是平日里最素净的样子,甚至能看到脸上细细软软的绒毛。在烛火下,就像夏日里的蜜桃一般香软,带着沁人的甜香,惹人心痒心醉。
雍正轻轻捏了捏她的指节,哑了声音亲她:“伺候得这么好,朕赏你些什么?”
池夏刚起身迎上他的亲吻,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。
池夏轻笑,勾住了他的颈,把唇凑到了他的脸旁,细细密密地亲上去:“皇后不识趣儿,皇上不如赏我伺候您一回。”
雍正被她勾起了十万分情丝:“赏。”
帐内鸳鸯交颈,暖意融融,帐外也已风停雨收,皎月当空。
小太监张霖张口结舌地看着帐里的烛火熄了又起,见苏培盛亲自往里头送了两回热水,惊得都要说不出话了。
“师、师父……咱……咱们这是要有一位新娘娘了吗?”
哪里来的狐媚子宫女啊?!
他还颇有点愤愤不平:“师父您刚才怎么就叫她进去了……若是皇后娘娘知道定是要更生气了……”
他在养心殿已经伺候了三年多了,苏培盛看他老实话不多,做事也勤恳。因着安子这回留在宫里,他才把张霖带了出来打算教一教的。
闻言顿时翻了个白眼,觉得这回新收的这徒弟眼神和脑子仿佛都不太好使。
张霖还在低声嘀咕。
他在养心殿伺候了三年了,皇上从来没召幸过旁人,跟娘娘好得跟什么似的。
出来了难得吵一回架,怎么就被人钻了空子了,他都替娘娘着急。
苏培盛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:“你当我是瞎了还是疯了?随便来个宫女我就放进去了?别在这嘀咕了,给我打起精神守好了,谁都不许靠近,知道么?”
他今日不当值,见里头两位主子都歇下了,便也回去睡了。
他放下了一大桩心思,可算是睡了个饱,一早过来,就见张霖还一脸紧张:“干什么呢?”
张霖急得搓手:“师父,皇上还没起,要是一会儿娘娘来了……奴才怎么说啊?”
“昨儿晚上那小宫女可没走呢,也许皇上只是一时兴起,今儿就打发了。不能真的让娘娘撞个正着吧!”
苏培盛:……
他是万万没想到张霖居然还没想通进去的那人是谁,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:“娘娘已经到了。”
张霖差点跳起来,四处看了都没有池夏的踪迹:“啊?在哪?”
苏培盛指了指里边。
张霖目瞪口呆,好半天才反应过来:“那、那宫女?”
苏培盛挥手:“赶紧叫起吧,时辰不早了,皇上今儿要见好些个蒙古台吉。”
张霖脸上的愁苦顿时都不见了,拉开笑脸脆生生“哎”了一声:“奴才这就去。”
池夏这会儿也醒了,昨晚上闹得过了,她还没空跟雍正说彼得好感度的变化的事。
这会儿就一一翻出来念给他听了:“我觉得暂时应该稳住了,我能搬回来了吧?”
雍正皱眉:“先前不就波动很大么?虽然现在有90,但万一又降回去,想再涨回来可不那么容易,还是先稳住吧。”
池夏哼了一声:“我们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