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我来。”
她的手心搓得微微发热,拨开衣服贴在心口的位置,轻轻柔柔地打圈按了一会儿。
感觉到他咳嗽时胸腔跟着震动,他就疼得颤一下,便稍微加一些力,热乎乎地捂着。
雍正觉得胸口那不上不下的郁结缓缓散了些,也没那么撕扯着痛了:“念念……”
他的声音就在耳边,带了灼灼的热气和满满的疲惫,池夏脖子痒了一下,心里又麻又疼,手上动作不停,轻声应了:“疼得厉害么?要不要再叫刘裕铎来?”
雍正被一下牵痛弄得闭了下眼,卸了力后整个人脱力地靠在她肩上,哑声“嗯”了:“别和朕置气了,陪朕歇、咳咳咳,歇一会。不叫别人了……”
池夏之前几乎从未听到雍正喊难受。虽然他的身体一直在“对抗”天意,常有这样那样的不适,但他其实极少会说。
她心里都是针扎一样的密密麻麻的疼了,哪里还能翻出半点火气:“没气……就是看你难受,又没法子。怨你昨儿晚上怎么不叫我陪着。”
她无奈道:“要是我陪着,兴许就不发热了呢。”
雍正靠在她身上,拉住她的手拍了拍:“看你睡得正好。嗯……再按一按,有你在,松快许多了。”
池夏抽了下鼻子,不太相信:“你就哄我吧。”
雍正又咳了一阵,倒是没有先前那么撕心裂肺地了,含混地“唔”了一声:“没哄你,暖和……”
池夏看他当真有点犯困了,便放慢了动作:“那你闭上眼睡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