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起你的身体。”

雍正的笑僵了一瞬:“……嗯。”

他能感觉到,清宁玉珠的作用在逐渐衰减。

最早的时候,握在手中就是温热的,带在身上就像是随身携带了暖炉。现在嘛,大约相当于多披了一件披风?

没有降低很多,但确实有一些。

他叹了一声,想起答应过池夏不隐瞒她身体的情况,便将珠子取了给她看:“念念,你太敏锐了。”

他从前不信“慧极必伤情深不寿”,现在有点信了。

过于聪慧,未必伤人,但容易伤己。

池夏皱眉研究了一会儿又还给他:“没事,你不是早就跟我说过,要敬鬼神而远之,想要的东西要自己争取,不能诉诸鬼神嘛。”

她甚至对雍正笑了下:“以这个速度看,没有大的变动的话,这颗珠子五年总是撑得住的。我们一定可以在这之前找到办法的。”

雍正意外一愣,缓缓笑出了声。

池夏打了个哈欠。

雍正又将她抱紧了些,凑在她耳边笑了一声:“俄国皇帝说得不对。念念的容貌虽也是绝色,智慧却依旧远胜容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