辉,被他一句话弄得冷了下来,一时也愣住了,别开眼拿起披风下了马车:“你休息吧,朕去隆科多那里看看。”
池夏莫名其妙,看着角落里她下车前特地给雍正炖的雪梨银耳汤,越想越赌气,干脆把马车门一关,车帘一拉,窝进她的“懒人沙发”里看电视了。
她原本以为雍正就是被她“唠叨”了,一时不痛快,还想着一会等他来示个好就算了。
没想到晚上扎了营帐他也“忙得”不可开交,她都等困了,雍正还在和年羹尧、隆科多议事。
后面更是连续几天晚上都在接见蒙古旗主,即便和她说话,也都没超过一盏茶的功夫。
晚上睡得少,白天在马车上就难免要补觉。
池夏原本还想和他掰扯清楚到底是怎么了,一拖好几天,也拖得不想开口了。
一安营,就干脆跑到小厨房去跟苗苗边做点心边闲聊。
苗苗捏着一个她刚蒸好的小米糕吃了一口,烫的直吐舌头:“您不是说做小米凉糕么?这哪儿凉了?”
“放我晾好的凉白开里泡一会就凉了。”
池夏心不在焉,嘴上说着要泡一会,手上却直接淋上了桂花糖。
“哎哎哎,娘娘!”
苗苗从没见过她犯这种“低级错误”,惊讶地直接上手“抢救”,总算把她拦住了没淋第二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