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一看,居然是雍正穿着大朝服端坐在龙椅上,一时就有点迷茫。
随着胤祥视线转变,紧跟着就看到了底下的张廷玉和年羹尧。
“殿下,您忽然给我弹个视频干嘛?”
胤祥叹气:“皇上特地交待臣,等使臣进来,就给您开个“视频”通话,不能让您看不到好戏。”
说实话,他也觉得他家四哥现在,着实是有了点当昏君的潜质。
不但有了春宵苦短日高起,从此君王不早朝的“劣迹”,还有点烽火戏诸侯博美人一笑的意味。
只不过他学会了脑子里这个“通讯工具”的使用方法后,确实越发觉得好用。也乐意给池夏展示一下殿上的情况。
池夏捏了捏胖娃娃藕节般的手臂,操纵他给胤祥比了个“恭喜发财”的动作。
笑道:“无以为报,只能让咱们弘晏给十三叔拜个早年了!”
她还当真一本正经地教:“弘晏来,说……恭喜发财,红包拿来。”
胤祥看着画面里只会“啊吧啊吧”翻滚的小子,好容易忍住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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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那日在宴会上不同,今日科希洛夫和副官依旧带着礼物进来,但是却“入乡随俗”地行了跪拜礼。
“尊敬的中国皇帝陛下,我代表俄国皇帝陛下,向您表达最尊敬、最热情的问候。”
胤祥在脑中“咦?”了一声。
池夏也看到了:“哟,这是忍辱负重能屈能伸来了。俄国人还挺会来事,打算就磕个头,不痛不痒不花钱的解决问题啊。”
果不其然,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将,见了这个动作,面上都有了点满意的样子了。
连一贯不动声色的张廷玉都隐约有了点笑容。
俄国毕竟不是朝鲜那样的藩属国,在地位上是和大清齐平的。
即使是在康熙朝,中俄关系最好的那几年,使臣们也没有行过跪拜礼。最多是在理藩院的协调下让随从们磕个头。
就这,还得给厚厚的封赏呢。
所以胤祥自己其实也有点意外,只不过这会儿他脑子里全都是池夏的冷嘲热讽。
想不清醒都难。
惟有雍正不以为意,只漫不经心地“嗯”了一声:“使臣请起吧。”
科希洛夫没等到预想中的效果,只能咬咬牙,继续开口。
“俄国一向愿意与中国保持友好的关系,希望能恢复与中国的通商。”
雍正冷冷地睥着殿下的使臣,一言不发。
科希洛夫莫名觉得压力倍增,又说了几句好听的话。
胤祥这才“哦?”了一声:“那贵国为何屡屡拐骗乃劫掠我蒙古的牧民?又为何要偷袭通商的口岸库伦城?”
科希洛夫维持着笑意:“实在都是误会。商队的人良莠不齐,确实有人行为不端为非作歹,至于偷袭库伦城,也是布霍列茨中校一意孤行,皇帝陛下得知消息也很惊讶。”
池夏:“一推二五六,都是个人行为,不要上升国家高度。”
胤祥:……
胤祥冷下了脸:“如此说来,贵国皇帝陛下连臣子和商人都管不好。这让我们如何敢信任贵国皇帝,与贵国继续通商?”
科希洛夫咬了咬牙:“彼得皇帝陛下先前忙于北方军事,这才被小人蒙蔽,我们回国后,一定禀告彼得皇帝陛下,查处犯事的商人,严厉处置中校。”
“我们可以保证,以后绝不会再出现类似的事。”
池夏:“开个空头支票,严不严惩的反正咱也不知道。”
胤祥:……
胤祥看了一眼雍正,你的贵妃这么阴阳怪气你知道吗?
但该说不说,真该请昭贵妃娘娘来做个“解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