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怕事。”
恪靖也知道。若是策零像他父亲策妄阿拉布坦那样野心勃勃,雍正也不会动这个念头。
多尔济劝她:“我知道你视穆娜仁如掌上明珠,我倒是觉得穆娜仁嫁过去,恩爱不恩爱的且两说,但总归不至于叫她受委屈。”
恪靖微微叹了一声。
多尔济拉住了她的手:“穆娜仁和策零也见过面,你不如写封信问问她,看看她自己是怎么想的。做准噶尔的汗王妃也不差。你说呢?”
他没有说得很明白。
但恪靖也知道他的意思。
她再如何宠爱穆娜仁,穆娜仁的身份摆在那,毕竟只是多尔济和她的养女。
将来婚配,要么是配蒙古贵族,要么就是指婚给京城的亲王郡王贝勒贝子。
若是指给远支的贝勒贝子,或许还能做福晋,若是亲王郡王,恐怕至多就是给个侧福晋的名分。
汗王妃怎么也比侧福晋要好些。
恪靖终于妥协了:“好吧。我会先写信问问她,等她身子养好些,遣人接她回来,再慢慢商议。”
多尔济点头:“你对咱们家三个小子都严厉得很,惟独对穆娜仁,确实有些太过纵容了。你不是和我说过么,父母之爱子,则为之计深远。”
恪靖自嘲:“这不是说起来容易,做起来难嘛。”
她愠怒地在多尔济肩膀上点了点:“你自己还不是一样,我生老三的时候,你怎么答应我的?你说以后都不乱来了,好好保重自己。结果就保重成了这样?”
“意外意外,”多尔济无奈:“我也没料到,俄国人敢在咱们的地界这么狂妄。还跟库伦城里的人有了勾连。”
恪靖若有所思:“确定是俄国人?看来这一仗,恐怕是免不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