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点内伤,没什么大事,这几天忧思太过,又虚耗了太多体力,再不好好休息,就要伤入肺腑了。”

池夏挑眉,看了郑元宁一眼,才跟刘裕铎说话。

“晚点我让人把他送太医院去。你让他跟张若霁住一起,他痊愈前都不许他出门。”

郑元宁欲言又止,等刘裕铎一走,看四下也没别人,赶紧反抗:“我不去!”

张若霁太能说了,住一起他耳朵怕不是要出茧子。

池夏叹气:“张若霁还在治疗,也不知能不能康复,心里肯定害怕,又不好意思说,你就不能陪他几天?”

她中气十足骂人的时候,郑元宁未必肯低头。

但见她愁眉不展,郑元宁却一下子说不出话了。

池夏指了指椅子让他坐下:“你小小年纪忧思什么?天塌不下来,就算塌下来,也还得过些年才轮得到你来顶呢。”

雍正散朝后一般都会把胤祥再喊到养心殿议事。

但今日一下朝就听说池夏叫了太医,也顾不上别的,匆匆先回来了。

一进门正好听到了这句话,却没见着太医。

“怎么叫了太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