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了。”

如果对面不止一个人,以他们两个的小身板,不是自寻祸端嘛。

郑元宁还裹着毯子,神情明显有点不服气:“在水里我怎么可能被别人抓。”

“对你是浪里白条轻功水上漂,一个能打十个,”池夏翻了个白眼:“你给我收着点,别太飘了。”

大概是在学堂里混得太有自信了,加上他父亲也摆脱了不人不鬼的模样,重新活了过来。

郑元宁整个人都没有了在福州时的那种拘谨和苦大仇深,多了少年的意气风发。

但意气风发可以有,冒险还是要不得的。

池夏瞪他:“我警告你啊,再这么浪我告诉你爹去。”

说完转向张若霁:“张若霁你也是,你爹不是挺保守的嘛,你胆子怎么这么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