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。

雍正只是捏着她的手指摩挲把玩,仿佛爱不释手。

许久才低头问她:“这事你怎么想?”

池夏靠在他身边坐着:“无非就是想败坏我和郭棉棉的名声呗,冲我来的可能性更大一点。

她脑袋一点一点的,有点懒得说话,耍赖道:“我可以不分析理由只说直觉么?”

雍正“嗯?”了一声:“什么直觉?”

“直觉就是,谨嫔干的。”池夏一摊手:“但你要问我原因,我说不出来。”

她一直都觉得钮祜禄氏看她和郭棉棉的眼神怪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