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羡慕妹妹的手,盈弱的一握,和蜡雕的似的,都快透出光了。”
“让您劳烦了,在下……”
“呀,小东西是不是想出来玩玩了。”他没理会我,自顾自的摘下了鸟笼,将门打开。那黄雀已经被他哄的熟络,一跳就站上了他探入的手指,乖巧的被带出来,扑开翅膀梳了梳羽毛后,也不飞,睁着一对黑豆的小眼睛看着我。
兰先生钩了手指蹭着黄雀的小嘴,又指我:“小黄,叫姐姐。”
知道他此时又发了癫,我咳嗽了几声就想走入房中。与男子擦身而过的时候,他忽然问:“对了,姑娘可会对弈?”
“不才,一年都不曾下几盘。”
“那……可会写些诗词?”
“让先生见笑,在下自幼专攻琴技,旁的风雅之事都只会些许的皮毛。”
“可会扶乩捉鬼?”
见他说的越发不着边际,我摇头苦笑,刚想离开,肩膀忽然一沉――兰先生的一只大手就压在了我的肩膀上。
“荀姑娘,我劝您应该去寺庙里烧烧香,求些香灰水喝……”
恰好被他抓在伤处,我痛的皱眉,当下微微一挣卸开他的手:“不必,在下的病吃几剂药,将养些许时日就可以。”
“
说的不是这个,”妆师摆手,将声音压的很低:“您得有些怪吗,这几个月您一直都是伤病不断的。”
“啊,都是在下自己不小心,与鬼神之说无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