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也极好,很多赏赐我都没有要。”

薛琼一时顾不上他的嘲讽,眼红那五十两银子,急得都忘了老太太在旁看着,直接开口耍无赖道:“主子赏的银子,你也不知道孝敬老爷太太,这么多银子,就自己一个人藏着?我可是得半吊钱都会告诉老爷太太的!”

“笑话!”一旁的老太太听不下去了:“遥哥儿得的赏钱,凭什么交给别人?这里头还有我给他的东西,难不成平日都被你们享用了?”

薛琼被唬得一愣,连忙低头,不敢说话了。

陈氏刚准备解释,一旁周姨娘就开口补刀:“老太太的赏赐,遥哥儿都宝贝着呢,琼哥儿只替他享用您平日里送来院里的吃食。”

老太太闻言一瞪眼,陈氏脸色瞬间惨白!

新帐旧账一起算,污蔑薛遥、霸占赏赐。

陈氏被罚去祠堂,抄经吃斋半个月。

薛琼被家法处置,打了二十下板子,估计要一个月下不来床。

这下,母子俩得消停不少日子了。

薛遥很庆幸自己当初选择开启了隙空间,不然今儿木箱子里就有一瓶旺仔、三瓶蒙牛酸奶、半斤奶芙糖以及一斤好时巧克力。

这回他故意把事情闹大,是看出薛琼没有准备,箱子的锁没有砸开的痕迹,否则等到下回,他们母子俩故意塞东西栽赃,他就有口难辩了。

也幸亏周姨娘胆小,心虚的想要给他背锅,才让陈氏一口咬定箱子里藏着见不得人的东西,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
半夜三更,都能听见隔壁薛琼趴在床上痛苦地抽泣声。

薛遥嘬着酸奶,磕着巧克力,听得美滋滋。

*

皇子们每月除了要考学问,还要考武艺。

练武场距离养心殿比较远,皇帝没空亲自来考察,都是交给大皇子考察弟弟们。

大齐这一窝皇家幼崽都还挺好武,连草包三皇子也不怕骑射考核。

一大早,皇子们就都到齐了。

年长些的皇子和伴读都穿着英姿飒爽的骑装,其中却有一个十五六岁的清俊少年,显得异样。

他一身潇洒倜傥的月白直裰,轻缓地挥着折扇,坐在角落,身后连个跟班都没有。

这少年眉眼长得与皇上有三分神似,又十分面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