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越珩被这突然的小狗叫惹得大笑起来,他的意思是让穆从白叫叔叔。
穆小狗看到他笑,倏地爬起来,把脑袋拱到了他胸口,像只要钻地打洞一样在他胸口钻头。
“穆小狗,你为什么一定要留在这里?”
他突然问出来,穆从白停止了在他胸口钻洞,过了片刻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盯着他回答:“叔叔在这里长大,我也在这里长大,我就能和叔叔一样。”
“什么一样?”
“一样地笑。”
司越珩怔了半晌,两只手把崽子的唇拉起来,对他说:“笑很容易,像这样,说茄子。”
穆从白笑起来,但喊的是,“叔叔。”
晚饭过后,司越珩带穆从白出门去跑步,他给穆从白制定了细致的锻炼计划,循序渐进,首先从慢跑开始。
本来他准备的是早上的,但夏天的太阳出来太早,热得太快,如果赶在热起来前就要5点多出门,这对穆从白来说又太早了,所以他换成了晚上。
其实这从他在医院拿到检查结果就开始考虑了,所以穆从白跑步的鞋,运动服都是他在市里买回来的。
也许是夜晚让穆从白更有安全感,对于夜跑这件事他意外的积极,换好了衣服就拉起司越珩往外冲。
“等等。”
司越珩把崽拽回来,“你没有穿袜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