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考国内的大学,还是留学都可以。”

司越珩觉得陈集在努力向他展示自己的能力,果然接着又说:“过几年我可能要调去海外公司,到时如果他留学的话,我还可以和他一起去。”

曾传平悄悄拍了下司越珩的后背,“越珩,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?”

司越珩还审视着陈集,曾传平又说:“你回去好好劝劝穆从白,刚才他扔菜刀,差点伤到人。”

“什么?”

司越珩一惊,曾传平和他讲了去看穆从白的事。

陈集立即接话,“没事,我理解他的。他过去的事我都了解了,他这样的性格不是他的错,到时我一定会好好的管教他,绝对不会让他、犯错。”

司越珩听着陈集的话刻意强调了“管教”两个字,那股奇怪的感觉又冒出来。

可是再聊下去,陈集越是显得没有缺点,昨天被拍砖头,今天被扔菜刀,正常人会不生气?

最终的决定权司越珩还是留给了穆从白,只说会告诉穆从白情况。

走的时候陈集说要送他,本来已经拒绝,曾传平却拼命撺掇他搭陈集的车,连他骑来的自行车都要负责帮他还给周嘉盛。

司越珩没了办法,只得上了陈集的车。

坐进副驾,司越珩就闻到了一股很清新的香味,不是空气清新剂,更像是未散的香水,但陈集身上却并没有,陈父陈母身上更没有。

陈集把车开出去,余光侧瞥向他自然地聊起来,“听小宋说你之前也在霍城上大学,你是学什么的?”

司越珩不想聊这个话题,随口反问:“你呢?”

陈集笑道:“我15岁就出国留学了,在国外许多年,其实还是更喜欢国内。”

话到这里就沉默了,司越珩不擅长更不喜欢和不熟的人相互说废话,他看向车外,手往裤子口袋里伸去。

昨天在西图澜娅餐厅送的小玩具他一直带着,当作锻炼右手的工具,但他摸半天都没把手伸进口袋,蓦地低眼看去。

座椅的夹缝里露出来一截项圈,只有一指宽的皮质,上面带着铁钉,像是给宠物戴的,可是又显得太细了。

司越珩下意识地问:“你养宠物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