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越珩把酒瓶又抢回去,笑着说:“更离谱的是他们觉得我会答应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是同性恋,结婚后就能掩人耳目,连孩子也不用我再生了,两全其美的好事,我有什么理由不同意?”
李绍忻已经说不出话,他觉得这件事要是他姑姑知道了,能当“传家宝”传给几代人听。
司越珩说完又举起酒瓶继续喝,他没再阻止,这事如果换成是他,现在可能就不只是喝酒,他得把霍城都捅个窟窿。
突然,叮咚一声,门铃响起来。
司越珩半醉不醉的,举着眼望去出,“谁找你?”
“我去看看。”
李绍忻起身出去,司越珩没有多想,还一边打着酒嗝一边说:“你有事就不用管我了,我睡一觉就回去。”
他说完又抱着酒瓶往嘴里倒酒,可是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挡在他面前,然后手里的酒瓶被拿走了。
他手连忙向酒瓶追去,不满地喊:“还给我”
拿了酒瓶的人没有还给他,他抬头盯去看到了穆从白,歪着头疑惑起来,“我怎么看到我家宝贝了?我一定喝醉了。”
穆从白放下酒瓶,爬上床去,把将他当成幻觉的人抱过来,“你摸一下,我是不是真的?”
司越珩的手被带着摸到了穆从白的脸,脑子不太清楚地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
穆从白回答他,“我不来你都要结婚了。”
“穆小狗,你在吃醋吗?”
司越珩捏着穆从白的脸,自然地往他胸口贴过去,穆从白低头直盯着他问:“你要和谁结婚?”
这个问题司越珩的脑子现在有些想不明白,眉头都快蹙得粘在一起了,终于说:“你看过电视里演的吗?就是父母之命,你就要和见都没有见过的人结婚,而且还是他出轨的女人。”
他说着笑起来,笑完了问穆从白,“你不觉得好笑吗?他们怎么能想出这么好笑的事呢?”
穆从白从来没有见过司越珩这样,笑得仿佛在哭一般,他把人扣在怀里,吻到了怀里人的眼角,尝到那里喊湿的味道。
他心疼至极地用力抱过去,“司越珩,没有人能带你结婚。你不会和别人结婚的。我不会让任何人把你抢走!”
“嗯。现在这个社会,他们还能捆着我去结婚不成,我才不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