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开车回来,几人都不愿带大包小包的东西,周妈妈只能往他们箱子里塞点零食。
走的时候宁屿杰又来送他们,说是正好要进城,顺路。司越珩很感激,周嘉盛也很高兴,只有穆从白黑着一张脸,像是想把宁屿杰从车上扔下去。
下车后,司越珩悄悄问一脸不高兴的小混蛋,“那么多年的事,你还在记仇,怎么这么小心眼。”
穆从白逮着他的耳朵咬了一口,什么也不肯说,他只能反过去哄人,被周嘉盛狠狠地嫌弃了。
到了京平,梁隋来接他们,一起吃了顿算是他们的过年饭。
然后,一切都回轨迹上,司越珩上班,穆从白开学。
司越珩觉得他和穆从白之间,什么也没有变,可是又似乎某个最重要的地方不同了。
穆从白偶尔上午真的没课,会送他去上班,或者下午下课早,又来接他下班。
回去后,车停在车库里他们就开始接吻,搂搂抱抱回到家里变得放肆起来,穆从白将他抵在门上,提起他的脚卷在腰上,以一种极为下流的姿势吻他。
他要四肢都圈紧穆从白才不会掉下去,然后姿势就变得更加不能看了,他的下巴搭在穆从白肩膀上说:“不先吃饭吗?你刚不是说饿了。”
穆从白咬住他的耳朵,声音如同直接拍在他脸上的小穆,极哑地回他,“可是我想你。我一整天都在想你,哥哥。”
……
就这样寒冬过去,迎来了暖春。
司越珩的公司最近效益不是很好,上班的气氛都很低靡,他可能快要失业了。
又一个无所事事工作日结束,等到下班时间一到,第一个冲出门。
穆从白今天的课要到7点,他在电梯里给穆从白发消息,说要去学校接他。
下一刻穆从白立即给他打回了电话,被人包围着着,他不敢表现地太明显,淡然地问:“你不是在上课?”
“嗯,实验课,我在角落。”
“好好上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