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从白灌了迷魂汤,在穆从白开学了两个星期,他才反应过来不对,问顾辑要了课表。
果然穆从白几乎两个星期上午的课都逃了。
下午下班,穆从白照常来接他,见他上车就明白暴露了,一点没意识到错误地说:“我的课没有落下,之后我都自己补了。”
司越珩看了看穆从白,压着脾气没有发火,自己在心里生气,一路上都没说话。
一直到下车,穆从白终于按捺不住,进了电梯就挤到他面前,搂着他认错。
“我错了,但是我真的没有落下课程,不信你考我。”
司越珩终于抬起眼,望着已经比他高出一截的穆从白,推了一把说:“别闹,有监控。”
穆从白抬眼往上瞥了瞥,没有放手,但也没做进一步的事,就一眼不眨地盯着怀里的人。
司越珩等回到家里,坐到沙发上才终于说:“明天不要再送我了。”
“你生气了吗?”
穆从白挤到他旁边,坐得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,他蓦地把人推开,“你现在谎话张口就来?是不是?”
“不是。”
司越珩冷下来的声音一点作用没起,穆从白干脆地伸手一捞,他就被抱过去,跨坐到了穆从白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