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
司越珩看着穆从白,有什么想说,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,话在喉咙里来回了好几次,最后只说出了,“先吃药。”

“哦。”

穆从白满意地笑了笑,终于松开手躺回去,还自己扯起被子盖好,乖得像小时候一样,望着起来的司越珩说:“你答应了。”

“你真是”

司越珩不是对穆从白没有办法,他是对自己没办法,可能从他第一次对穆从白心软,就注定他输了。

他唯一舍得的就是掐一掐穆从白的脸,然后出去给他找药。

穆从白这几年身体好了许多,司越珩还是在家里备了各种各样的药,他先找温度计给穆从白测了体温,只有38度多。

他松了口气,最开始摸到穆从白的额头那么烫,大约是穆从白故意在暖气片上烫的,他气笑了,然后庆幸,还好没有真的烧到那么高,不然他真的要想打一顿不懂爱惜自己身体的崽子。

穆从白吃了司越珩给的药,乖乖躺着的司越珩站在床边教训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