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
“人家谈恋爱才这样牵!”
穆从白不认同地说:“可是我们都是男的。”
“男的就更不行,就好像、像”
司越珩怎么也没说出来像什么,穆从白还要追问他,“两个男的像什么?”
“像变态!你烦死了,放开!”
司越珩的道理讲不下去,耍起赖要推开穆从白,却没能挣开穆从白与他嵌在一起手,反倒被穆从白抓着压到了椅背上,成了他完全被掌握的姿势。
穆从白还一只膝盖跪到沙发上,把他的腿挤向了两边,向他贴近过来,如同要对他做什么一样望着他。
“穆从白!”
司越珩的声音有点慌,穆从白不急不缓地应了他一声“嗯”,视线描过他微启的唇,然后沉起声音告诉他。
“司越珩,我就是变态。”
司越珩真的慌了,他头一回在穆从白眼中看到这样的眼神,仿佛里面有什么化成了实体,伸出来像蛇一般爬到他身上,紧紧地缠住了他。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!放开,小崽子!”
穆从白一动不动盯着司越珩,欣赏他红透的耳朵,急促起伏的胸口,那双像开满桃花的眼睛像是快要哭了。
“穆从白,我真的要生气了。”
穆从白的呼吸狠狠一滞,司越珩可能不知道自己说要生气是什么模样,他确实不正常,他真的想看司越珩那双眼睛在他身下哭出来,想看司越珩真的生气却又不舍得他难过,没有底线地不断对他妥协。
可是那天周嘉盛的话他确实听进去了一句,他害怕司越珩对他只有妥协,怕司越珩和他在一起再也不会笑了。
“叔叔。”
穆从白忽然叫了一声,司越珩从这两个字里放松了片刻,可穆从白却俯过身来凑在了他耳边,一口轻咬在他耳朵上,他被吓得一缩,穆从白一下就松了口,贴在耳边低低地说:“对不起。”
司越珩不确定这声对不起是说给什么的,穆从白声音落下就松手,指尖抚过他被咬的耳朵,收起膝盖如同绅士一样站直起来,变回了他乖巧的穆小狗对着他微笑。
这回变成了司越珩紧握住沙发的扶手,视线像被锁在穆从白眼里,对着他好半晌才找回了被扰乱的意识。
他生气地站起来,捏住穆从白的嘴,像以往一样想要教训点什么,可是话在喉咙里换了好几轮都没想好他到底要说什么。
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,接着是拧锁的声音,没能拧开,周父隐约的声音透进来。
司越珩最终放开了穆从白什么也没说,从他面前走过去,却又被拉住了手。
“穆小狗,够了。”
穆从白不听话地向他抱过来,一只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勺,脸与他越靠越近。
他不受控制地心提起来,穆从白的唇却擦着他的脸颊错过去,只是埋在他脖子里抱了他一下。
“我去开门。”
穆从白说完就放开他,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向门口走去。
门打开,周父在外面往里探头,看了司越珩奇怪地问:“你们干什么呢还锁门?”
司越珩解释不出来,穆从白却自然地回答:“可能不小心锁上的。”
周父没有那么细心,说了就信了,问穆从白,“你舅奶奶问有没有香料。”
“有,我去拿。”
司越珩看着穆从白和周父离开了门口,他愣在原地半天,最后又躺回了沙发里,转过去看外面的夜景,却又看到玻璃上映出他脖子上的红印。
他闭起眼睛,长长叹了口气。
穆从白没有再回来,直到周嘉盛回来,才来叫他去吃饭。
家里的暖气足够,司越珩脱了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