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越珩觉得穆从白今天格外沉默,听着吹风机嗡嗡的声音,他问:“穆小狗,还在生气呢?”
过了好一会儿穆从白才说:“不是你说我已经男人了,所以今天我回房间睡了。”
司越珩笑了一声,抬头看去,被成为男人的穆从白按回去,还要显摆成熟地说他,“别乱动。”
“那你别半夜跑来我房间。”
“你不知道锁门吗?”
司越珩听出了穆从白这话的阴阳怪气,又抬起头去盯着他,“你没有偷偷藏着我房间的钥匙?”
“藏了,你锁了我也能进来。”
司越珩无语地笑了,结果穆从白一时忘了动吹风,他被烫地缩了下脖子。
穆从白连忙拿开吹风机,低下头去看,“烫到了吗?疼不疼?”
司越珩感觉到穆从白吹了吹他的头皮,想说没事,却看到对面浴室的隔断玻璃上,穆从白吻在了他的头发上。
不对,穆从白只是在给他吹而已!
司越珩说服自己不去多想,穆从白也只有那一下,然后直起身认真地给他继续吹头发。
他不开口,穆从白也不说话,就这样沉默地吹完,穆从白放好吹风机对他说:“晚安,我走了。”
“洗澡记得把手包起来,别碰水。”
穆从白应了一声走出房间,还把门关上了。
司越珩盯着他出门,好半晌才回过头,下意识又看了眼浴室里的玻璃,摸了摸那刚才块的头发,指尖莫名发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