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薄薄一层。
“你呀!”
司越珩无奈地又撑上床,用力把穆从白压住的被子扯出来,但穆从白完全不配合,一动不动,还目不转睛地盯着他。
“你不能起一下吗?”
“不能。”
穆从白理直气壮,司越珩实在扯不动,干脆地折地去给他盖上,转身就走。
刚刚不肯动的醉鬼一下起来,拉住了他,“你去哪儿?”
司越珩回头没说话,穆从白就自己联想,“你是不是还要去跟别人看什么演出?我都、都头疼了。”
大概穆从白也觉得自己看起来不怎么疼,于是说完又倒回了床上,但手不肯放。
司越珩哭笑不得,手挣没挣开,看过去说:“我去打热水给你擦脸。”
穆从白怀疑,他又保证,“演出现在都结束了,我不会再去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