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缠绵,他们结婚,生了第一个孩子,又生了第二个孩子,最后孩子长大,又结婚,生了孙子。
而他变成了全家福里趴在司越珩脚边的一只狗,司越珩只有偶尔想起来会摸一摸他的头。
山庄里有歌剧演出,正好是司越珩翻译过的一本书,并且用的也是他翻译的版本,碰巧那个赔衣服的女士预约了两个位置,她朋友突然不舒服去不了,在周嘉盛的怂勇下,他决定去看一眼。
想到的是演出格外精彩,他看一眼看着就忘了别的事,接到穆从白的电话,演出已经过了大半。
他连忙向旁边的女士告别,到外面才接起电话。
“我头疼,难受。”
司越珩把手机放到耳边,穆从白委屈的声音就传出来,他连忙问:“严重吗?嘉盛哥他们呢?你在哪儿?”
“房间……叔叔,我好想你。”
他被这一声喊得心疼了,“乖,我马上回去。”
山庄不小,司越珩一路快步,走了十分钟后才回到房间。
房卡在穆从白那里,他到了门口只能敲门。
隔了片刻房门打开,一个人影倏地朝他砸下来,他自然地伸手接住,立即闻到了酒气。
错开抱住的人往房间里一看,床尾倒了两个酒瓶。
“小崽子,你喝什么酒?谁让你喝的?”
司越珩把穆从白的脑袋推起来,结果对上了穆从白发红的眼睛,像是现在才认出了他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