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真勤快,可不可以带回去帮他打扫卫生。

顾辑全部都弄干净,连附近的地都拖了一遍,穆从白终于回来了。

意外的插曲就这样过去,司越珩也忘了再教训穆从白。

今天也不用上课,吃完饭后司越珩就准备回去,问穆从白要不要在宿舍住一天,和室友熟悉一下。

穆从白余光瞥了瞥顾辑,想也没想地拒绝了。

于是他们告别了顾辑,开车回去,在车上司越珩问周嘉盛顾辑的情况。

“他暑假去市里工地打了两个多月工。”

周嘉盛又往后视镜瞥了眼穆从白,“不像某些人,整天就知道赖着叔叔。”

刚才吃饭是穆从白和顾辑各打了一半,但实际穆从白只照顾了司越珩一个人,其他都是顾辑打来的,吃完司越珩要给顾辑钱,但他没要。

司越珩想到顾辑家里的情况又问:“你有没有问他学费这些够吗?”

周嘉盛知道顾辑去打工,是因为顾辑爸出事时借了顾辑两万,顾辑在来学校前把钱还给他了,顾辑的性格,司越珩想帮也不一定会收。

他叹气地说:“年轻人自尊心重,你别多事了。”

“你为什么老那么关心他!”

穆从白突然开口,司越珩转眼就对上了他那父母要生二胎的表情,算起了吃饭时穆从白一直针对顾辑的帐,好在顾辑完全不和他计较。

他捏起了小心眼崽子的双颊,狠搓了一顿他的头发,无奈地解释,“因为我看到他就想起以前的你。”

穆从白眼神直直攫着司越珩的双眼,口齿不清地说:“我才不是他那样的。”

这小孩般别扭的语气,司越珩笑了,“你确实不是!人家顾辑多成熟,你现在还是撒娇爱哭的穆小狗。”

穆从白瞟开了他快要藏不住的眼神,抓起司越珩的手要咬下去。

结果车子突然一晃,他没有咬到,还撞到了前面的椅背上磕了头。他侧眼往后视镜一瞥,果然对上了周嘉盛的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