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穆从白灌了多少迷汤。
他懒得再废话地总结,“你就祈祷他像你想的一样吧!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司越珩觉得周嘉盛这话说得莫名其妙,自相矛盾,可是周嘉盛直接走了。
周妈妈和周父收拾完,他在客厅里继续坐了片刻,就去房间看穆从白。
穆从白的这个酒量司越珩也很担心,上了大学,出了社会总会有需要喝酒的时候,可小崽子一杯半啤酒就能倒下,万一在外面遇到心怀不轨的人怎么办!
司越珩走到床边,看着床上睡着的崽子,想着要在穆从白去上大学前,进行一下社会教育。
睡着的穆从白蓦地睁开眼,看到司越珩就抓到他的手,用力一拽把人拽到了床上,他立即扑过去压住了,然后贴在司越珩胸口蹭了蹭说:“叔叔,我爱你。”
“你爱个鬼!”
司越珩刚刚吃饱被压得难受,想把他推开却怎么也没推动,“你什么时候变这么重了?”
穆从白终于被推动了一点,但倏地又扑回去,抓着司越珩的双手支起脖子,垂着视线望直了司越珩的眼睛,不自觉地往下贴近过去,仿佛是要亲上司越珩的唇。
可是在就差亲上的距离,他错开咬住了司越珩的耳朵。
司越珩有那么一瞬间觉得穆从白是想亲他,可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就觉得无比荒谬,被潜意识压下去,没留下一点痕迹。
随即被咬到耳朵,他猛然一个激灵,拍到穆从白的脸说:“穆从白,你真的是狗吗?松口。”
穆从白不松,司越珩不知道他是不是醉懵了,也不敢强行把人推开,怕一推耳朵就被狗崽子咬掉了。
他努力温柔地哄道:“穆小狗,乖,松口。”
穆从白还是没松,甚至还咬得用力了一些。
“宝贝,我耳朵要没了!”
司越珩不知道狗崽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啃骨头的梦,摸到他的脸,十分沉重地说:“明天你醒来,发现我被你咬掉了半只耳朵,不怕以后天天做恶梦?”
穆从白不知是不是听进去了他的话,终于松口,倒到一边睡了过去。
司越珩保住了耳朵,庆幸地深吸起一口气,起身把睡歪的崽子搬正,然后也去掐住了他的耳朵说:“臭小子,真是越来越不听话!”
他不解气地把穆从白的另一只耳朵也掐了一遍,睡着的崽完全没反应,他无趣地松手,出了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