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自己怎么了,牵过了司越珩的手无数次,他从来没有这样过。

司越珩完全不知道他的崽子在想什么事情,无聊地与李绍忻闲着废话,一直到穆从白写完了作业,他还像模像样地检查了一遍,然后和穆从白一起去打羽毛球。

穆从白晚间的运动有很不多不同项目,基本能做到的都被加了进来。

实际上司越珩一开始口袋想到了跑步,是他陪了一段时间自己不想跑了,于是换成可以两人一起的运动,也是因此他懒洋洋过了几年,还保持住了在学校练出的肌肉。

平时穆从白九点才下晚自习,锻炼完是十点二十。但今天他们没到九点就来了,所以回家的时候也才九点多。

司越珩洗完澡,穆从白就抱着他的玩偶来了。现在他已经习惯床上有两个人睡觉,只给了穆从白一个眼神就叫他关灯。

灯灭下去,月光就清晰起来,从窗户透进来,在地板铺了一层银粉。

穆从白躺下去,看着司越珩被映出的微弱轮廓,然后挪了挪位置,贴到了司越珩的胳膊。

司越珩眼睛都没睁,随手一推,满是嫌弃地说:“不许抱我。”

然而,他说完旁边的四爪鱼崽就粘上来,还把下巴抵到了他的肩膀,像要锁住他一样,往他发间乱蹭。

“叔叔,晚安。”

“睡觉。”

司越珩又一巴掌过去,手掌准确地盖在了他脸上,把他的脑袋推开。

他蓦地滞住动作,司越珩的手心触上了他的唇,拿开后他仍感觉手一直在那里,让他整张脸都在发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