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氏一把抓住了她手:“我以后跟傅家没关系了。二夫人管好自己的男人吧,让他别祸害小姑娘了。”
傅二夫人听?说她不是国公夫人,眼底闪过一抹意外和惊喜,恨恨地说:“梁氏,我们以后走着瞧。”
梁氏冷冷地看了她一眼:“怎么,你是想用?对付你媳妇儿的那招来对付我?把自己的儿媳妇折腾死了还?嫌不够?还?想弄出多少条人命。”
天?,听?听?这是什么!
傅国公府这瓜一茬接一茬,简直吃不过来。
就?连洪国公这样沉稳的老同志都瞪大了眼睛,竖起了一对招风耳。
傅二夫人心虚地挪开了视线:“你……你不要胡说八道,血口喷人。”
唐诗都惊呆了。
【咋回事?,这是要由叔嫂通奸变成?扒灰文学吗?傅国公府真?是烂到了根子里,什么肮脏事?都有。】
可不是,京城没哪家有他们玩得花的,兄弟都是一路货色。
出了人命,身为京兆府尹,柴亮就?该出面过问了:“梁氏,你说的出人命是怎么回事??府上怎么没到官府报官?”
事?关傅国公府,哪怕死的只是二房的媳妇儿,下面的人也一定?会?呈报给他的。
梁氏垂下眼睫,轻叹一声道:“是二房长媳王氏。众所周知,二夫人闵氏素来善妒多疑,但傅家的男人基本上都是喜欢沾花惹草的性子。王氏长得花容月貌,一双桃花眼自带三分媚,没少招闵氏的嫌弃嫉妒。闵氏一会?儿说对方勾着男人天?天?往她房里钻,一会?儿又说王氏跟公公眉来眼去?,不知廉耻勾搭公公,还?时常找借口给王氏立规矩,罚跪不给饭吃。”
“你胡说,梁氏,你少血口喷人。”闵氏当然不认。
梁氏没理?会?她,继续说道:“王氏父亲乃是国子监司业,出身清贵之家,性情外柔内刚,哪里受得了这等羞辱,被气哭过好几次。”
这确实是过了,名声对女子何其重要,身为婆婆在没证据的情况下,怎么能这样胡说八道。
就?连唐诗也一边翻八卦一边吐槽:【女人何苦为难女人,分明是男人花心惹的祸。闵氏管不了男人,就?将一腔怨恨都发泄在了比她更?弱,更?没有选择权的妾室和儿媳身上。弱者将刀挥向更?弱者,这种人真?恶心。】
自己男人什么德行她不清楚吗?
连儿媳妇都要防,这种人生也实在是可悲。
但闵氏不觉得,她讥诮地说:“梁氏,你跟她是一路货色,只知道勾搭男人。”
梁氏还?是不接她的话,继续说王氏的事?。
“三个月前有一天?王氏突然说公公钻进?她的房间,欲行不轨,她反抗的时候抓伤了二爷的胳膊。二爷坚决否认,并挽起袖子给仆从看了他的胳膊,上面并无伤痕。闵氏便破口大骂,骂王氏不要脸,勾引公公不成?反而诬陷公公。”
“这件事?在府中闹得很大,几乎人尽皆知,王氏走到哪儿都会?迎来异样的目光和各种指指点点,连其丈夫也因此跟她生分,骂她不要脸。王氏孤立无援,受不了这种屈辱,一时想不开投井自杀了。死前还?留了一封血书,说她没有撒谎,那夜她公公确实闯入了她的房里。”
说到最后,梁氏的眼睛有些湿润。
“这事?我也有错,我当时就?该报官详查,还?她一个清白的。”
但这种事?又哪里怪得了她,她虽是国公夫人,但也管不了二房自己的私事?。
闵氏冷哼:“小贱人自己做了亏心事?,心虚自杀,反倒赖我头上了。梁氏,你少在这装好人了,我管教自己的儿媳妇,关你什么事??”
柴亮没理?会?闵氏单方面的争执,叫来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傅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