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带了咖啡给我喝。”

“是嘛,那下次他再来,我估计秦老师还会把活儿安排给你。”

“还要来啊?”

于左左随口说:“嗯,实验室今年不是要进行评估审核吗?三年一次,宋记者要跟踪全程写专题报道。”

难怪秦毅会如此重视,他们所在的分子科学与药学制剂实验室虽然由高校孵化,依托 L 大建设,却是正儿八经挂牌了工信部重点实验室的,但若通不过评估,也可能会面临被摘牌撤销的风险,其中研发经费和设备采购额度拨款千差万别。

梁冰虽然没见过评估细则,可评估周期内发生意外致人死亡这种安全疏漏问题,毋庸置疑是减分项。

或许,正因为如此,沈恪的死,只能是自杀。

草木皆兵也好,过分解读也罢,梁冰实在没办法不将二者联系起来。

“想什么呢?”于左左走到她梁冰近前,重复一遍,“我问你中午想吃什么?我点外卖差十五就能减二十五,你的差不多相当于白送,我请。”

“啊?”梁冰回过神,为难道:“不好意思啊,我答应了室友,得去食堂给她打饭。”

“我跟你拼啊。”程朗笑嘻嘻地凑了过来。

于左左大概还在为刚才的事看他不顺眼,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没必要因为三观上某些不合而闹掰,“那待会儿你得去楼下拿上来。”

“行,没问题。”

等外卖送达,他们却发现办公室的门怎么都打不开了。

程朗站在门边用力晃动着,“应该是锁坏了。”

整栋实验楼的房间都是用半墙玻璃隔开的,私密性全靠百叶帘,主要是为了随时实现办公室和操作间的转换,锁头统一为球形锁,这种锁用久了里面容易卡住,但从外面能打开

刚好对面办公室有人出来,程朗连忙朝他摆手,连喊带比划,果然把门打开了。

不是什么值得放在心上的事儿,于左左重新坐回桌前,“先别关门了,我得给后勤办公室打个电话,让他们找师傅来修一下。”

临走前,梁冰把课表发给于左左,“我选这学期课的时候尽量把必修课集中了下,这样就能多点时间待在实验室。”

“都说叫你不要那么老实了,本科生自由度很高的,你看燕雪舟”于左左话锋一转,“当然了,人家也有随心所欲的资本。”

梁冰顺势问了句:“他返校了吗?怎么都没见到人。”

于左左在消息灵通方面从来不让人失望,“早回来了,前几天我还看到他跟陶颖俩人从秦老师办公室出来”

她小声嘀咕了句,“肯定是有什么好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