液体,只闻了下就皱眉偏过头,“什么东西?”

“喝吧。”她递到他嘴边,“提高免疫力的,还能预防感冒。”

“不喝。”

她的手搭上他的肩,起腻,“喝嘛,我都榨好了。”

他不为所动。

梁冰站在他近前,双手捧在他的颈侧,微微抬高强迫他与自己对视,“就喝五口。”

他还是不说话。

她讨价还价,“三口?”

燕雪舟没办法,终于给她面子抿了一口,立刻推开,作势欲呕,“比浓硫酸还难喝,你要谋杀亲夫啊……”

“我都是严格按照博主的方子做的。”梁冰垂眸看着那杯液体,“你又没喝过浓硫酸,怎么对比出来的?”

“你自己尝尝。”

“我可不喝。”她转身想逃开,却被他一把拉住坐在他腿上,按着后颈亲了上来,她被迫尝到了那杯生化武器的味道。

他们在一起的第二年,燕雪舟的药物依赖戒断成效显著,不再需要服用大剂量的安神药就能睡着,很少生病,就连往年换季从不缺席的流感也放过了他。

又是一年冬天。

燕雪舟在安徽找到了一家香精香料的原材料供应商,各方面都很符合梁冰公司的要求,他们便一起出了趟差。

梁冰说:“我能不能拿到期权,就看这次了。”

当初林眉邀请她时说过,前三十号员工都有一定比例的股份,未来公司上市后兑现,是一笔不小的钱,这也是最初吸引梁冰的地方,但一直没能落实到纸面上,前段时间人事变动,高层们又旧事重提。

燕雪舟不屑,“都是资本家画饼,哄你卖命的。”

话说的虽然不好听,该做的事却一件没落下,这是他一以贯之的行事风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