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一件死物和你女儿比起来,的确不重要。”卫闵国认真的说。

宁水芸听着卫先生这么说,心口发涨,伸手抱住卫闵国,“也许你说的对,可事情太巧合了,他们明明说孩子没了,周诗晴又突然给了我线索,这个线索还是你认识的人,对方又正好要你卫家的东西,环环相扣,也许一开始就是算计呢?”

“那万一……”

“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。”宁水芸将头枕在卫闵国肩膀,低低轻喃,“一定还有其他办法找到我女儿的线索,但绝不是让你被算计。”

“小宁……”卫闵国忍不住轻喃的喊小宁。

宁水芸抬头,“答应我!”

卫闵国为她做的够多了,而她直觉那老百事通要的东西一点不简单。

看着小宁郑重又认真的样子,卫闵国原本因为见周老东西憋闷的心情松快了许多,朝着宁水芸点头,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
宁水芸松了口气,才轻声问,“你和那人是有仇吗?”

“算是吧。”卫闵国情绪复杂的说,然后拉着宁水芸坐到一旁的沙发上,才低低开口,“他是我父亲的朋友。”

“朋友?”这是宁水芸没有想到的。

卫闵国接着徐徐诉说,“我父亲当初去缅甸边境赌石,就是和他一起去的,赌石赌石,就重在一个赌,所以有赢有输,我父亲最开始运气不错,但周叔就不一样了,是十赌九输,但他路子广,能出货源,后来又认识一些倒斗的……”

这还是宁水芸第一次听是卫闵国说他父亲和卫家的发家史,听的非常认真,直到卫闵国讲后面,卫父先是被抓,后来出事,她担忧的看向卫闵国。

卫闵国握住宁水芸的手,“没事,早就过去了,那趟周弘厚,也就是周老回来了,可父亲却永远的留在了缅甸,之后又因为父亲曾经把玩过墓里的东西,被抓一事被人宣扬出来,家里更是几度遭窃,母亲在单位也备受争议,然后周弘厚出面了。”

宁水芸的心提了起来,想到了那人今天说闵国知道他要什么,“他来找你们是要东西的?”

“嗯,他想要我们祖上留下的手札,他怀疑父亲赌石十赌九赢是有秘诀的,而且那时候也的确有些这方面的传言,只是他还没开口就被母亲拒了,但他并没有放弃,流言变本加厉,母亲在单位被克扣工资,甚至被人羞辱……”

宁水芸想到卫先生说她和老夫人曾经在桑榆镇的日子,满是心疼,“这些都是那老东西让人做的对不对?”

“嗯。”卫闵国点点头,“他虽然十赌九输,赌运一般,可为人长袖善舞,和各种三教九流都有结交,先是造谣,后来害我妈丢了工作,又找地痞为难我们,妈坚称不知道他说的东西,最后不得不离开镇子重觅生路。”

“可恶!”宁水芸气得拍桌,“赌石赌石,凭的不就是运气,他怎么能因为一些传言就这么害人。”

“谁说是谣言了?”卫闵国突然挑眉。

宁水芸讶异的看向男人,声音都有些激动,“不……不是谣言?那真有手札?那岂不是……”

卫闵国点点头,“卫氏便是凭借父亲那本手札起家的,并且立足于珠宝界的。”

“那你还想给他?”宁水芸惊问。

卫闵国揉揉她的头,“再厉害的手札也不过是死物。”

“不行!”宁水芸坚定的拒绝。

她虽然不懂经商,也不够聪明,却也知道这本手札既然是卫先生祖上传下来的,又靠着它建立卫氏,那珍贵程度难以估量,很可能是几代人的心血。

卫闵国看着宁水芸郑重其事的样子,忍不住将人拉到自己怀里,“好,我会派人留在镇上,继续深入调查这件事,一旦有其他消息立马告诉你。”

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