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手机，卫闵国按了按眉心，目光落在已经送来的婚纱照上，伸手轻轻摩挲，“小宁，你就这么绝情吗？”

忍不住低低的嘲弄一笑，这时办公室外响起敲门声，他收起情绪，“进。”

“卫总，据可靠消息，小秦总昨晚八点拜访了樊老爷子，待了一个小时，还有六个小时就要开始项目竞标，会不会有什么变故？”陈特助担忧的问。

“直播团队准备好了吗？”卫闵国不答反问。

“已经准备就蓄。”

“等明天项目竞标结束，宣布卫氏珠宝入驻直播平台，让所有宣发待命。”卫闵国下令。

“您放心，已全部待命。”

“好，去休息吧。”

陈特助见卫总没有正面回答樊老的事情，还想问，卫闵国朝着他摆了摆手。

虽然跟了卫总多年，陈特助仍旧有些搞不懂卫总这次的意思，只能按捺下心中的疑惑退出了办公室。

翌日ZF招标会。

不同于其他项目，这是眼下国内最热门的AI科技项目，一旦能和政府合作，那未来不可估量。

尤其这个项目的资金巨大，利润可观，走稳了不仅是盈利，甚至能参与到AI未来科技的创新领域，甚至有机会引领世界AI技术。

卫氏集团以珠宝起家，这几年不断转型到其他行业，反而珠宝成了鸡肋，这次要是能参与到政府这个项目，算是卫氏改革转型的一次最好机会。

所有人都知道这次卫氏势在必得。

可一个小时后卫氏竞标失败，由安城秦氏集团拿下项目。

小秦总坐在卫闵国不远处，遥遥看向卫闵国，脸上的得意压都压不下去，可却没有看到卫闵国失控的表情，不禁有些不满。

卫闵国微微整理了下外套起身，对这次竞标失利似乎没有太大的在意，朝着门口走去，却被人刻意挡住。

他抬眸看向才三十出头周身意气风发的秦少总，“恭喜。”

秦少打量了一遍卫闵国，心中奇怪对方的平静，“卫总似乎对这次竞标失利，不是很在意啊，还是人到了一定年纪就喜欢硬装？要不这样，我可以将这次的项目分包给卫总一些，好让卫总不至于破产太快。”

谁不知道卫氏集团为了政府这个项目挖去了大量的AI人才，又投入了上百亿的资金，眼下竞标失败如果没有足够的资金流注入，卫氏可不就风雨飘摇了。

卫闵国淡淡瞥了眼秦少总，“分包？是秦氏根本吃不下这个项目吧？可惜我们卫氏对分包不感兴趣。”

“那就把你名下的科技公司连带员工打包卖给我吧，我这人向来心善，见不得卫总一个老人家临了临了却一无所有。”

“你怎么就这么笃定卫氏科技没有了政府这个项目就会破产？”卫闵国顿了顿，“如果秦氏在这个项目上实在吃力，到时可以来求求我。”

扔下这句，卫闵国再不耐烦跟秦少总说话，大步出了会议室。

秦少总没想到手下败将还敢对他如此傲慢，他倒是要看看接下来谁敢给卫氏投资，没有财力的支撑，卫闵国又能撑几日？

就在秦少觉得卫闵国在硬撑的时候他的助理跑过来，“小秦总不好了，卫氏珠宝宣布进军直播行业，一款以卫总白月光为噱头的珍珠戒指上市，正在全网开始铺货。”

“怕什么，先不说宁丽馨那件事对卫氏珠宝口碑的影响，就是卫氏珠宝的定位和售价，全网铺货有什么用？”秦少总不屑的说。

从一开始他就看不上卫闵国那个从村里出来的泥腿子，偏偏秦氏这几年一直被压着，早就忍无可忍。

等今天卫氏项目竞标失败登上热搜，就是卫氏走向衰败的开始。

可助理急了，“可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