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语气弱了下来,“我今天有点其他事情,就临时离开学校了。”
他嘲讽的笑,“好。今天有事。”
他问,“那上次下课了以后呢?你去哪儿了?是,你朋友多,我放你自己去社交,无所谓,但是你为什么总优先他们?是你男朋友重要还是你朋友重要?你他妈就永远都让我往后稍。对着你队友为了那点破分每天唯唯诺诺,对着你男朋友就知道耍横了?还有上次你说去谁的生日,最后又和谁在一起?我要是不过去的话,你还打算把那楼清川哄睡着了再回来?”
这乱七八糟的事情混在一起,还不好解释了。
她冷静了几分,“我就说一次,你把难听的话都给我收回去。是,我是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,那你想知道吗?你做好准备了,我就告诉你我前几次都去干什么了。”
“我他妈不想知道!你他妈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!”
游远吼了一声后挂掉电话,冯栩安在这边有些失神。她整理了一下情绪,觉得成年人真他妈累,又觉得自己真有病,他都说那么难听的话了,为什么还不直接告诉他她在起诉算了,这事儿明明倒霉的是她,受到无妄之灾的也是她。但是她又想了想,突然烦躁的捂住了脸。
这事儿要说,就应该一开始和他说。现在做一半才告诉他,他只会更生气,质问她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讲。他那个冲脾气,他自己受着屈还能躲躲那胖子,涉及到她了,接下来还不知道要怎么和那胖子针锋相对。安宁的日子没过几天,又要乱来了。
她好像办错了事情。
她独自一人站在空荡荡的门廊处,马路上车来车走,她好像听不见外界的喧嚣。她有些焦虑,在想如何措辞对游远坦白。
手机再次亮起,还是游远。
“一小时之内你必须回来。不然就爱他妈去哪去哪。”
嘟。嘟。嘟。
他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