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注册在国内,怕不方便。”

楼清川摇摇头弯了嘴角,听她胡扯。有什么不方便的,她出钱,一切不方便都能变成方便,以金主为主好吧。

除非金主自己就想留在美国。

冯栩安又去见了次律师。

上庭日期确认下来了,她只需要出庭作证,一切进展顺利。忙了许久的事情终于有了回音,她心情不错。听说劳德代尔堡附近有个小姑娘指甲做的好,她就撺掇秦新琼一起去,最近秦新琼次次陪自己去见律师,就想犒劳一下好友。

上车前冯栩安给游远发了个信息,告诉他自己晚点回去。

“你说那个 James,”一提起这人秦新琼就恶心,“昨天真是给我笑岔气了,他说什么?什么叫做我们上次表现得不好!他干什么了,分析没写,辩论没说话,他凭什么说我们表现不好!”

冯栩安叹口气,摇摇头,“不用搭理他。你等我过后收拾他吧。”

James 这人领导气质充足,抱个胳膊往那一坐就开始指点江山。他话里话外说上次冯栩安辩论表现不佳,连带着对她写的估值报告批评声也多了起来。这次小组作业划分依旧是老样子,冯栩安负责估值,秦新琼负责道德伦理,James 负责介绍。

“负责介绍话还那么多!有话他写到论文里啊!”

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适逢红灯,冯栩安就按了接听。

游远的声音在车内响起来,“宝贝,你今天晚上能不能早点回来。”

劳德代尔和迈阿密的方向相反,现在三点上下,已经开始微微堵车。游远问出这句话过后,车内突然静默。她余光看了一眼秦新琼,感觉有点尴尬,“嗯?怎么了?”

她暗示着旁边有人,“我在开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