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串灰色铝箔包装物顺着门缝被推了进来……

游远快步走过去,在看到那串东西时大惊,心里脏话蹦飞了。再往门口监控处一望,许令宜塞完一串套,满意的离开了。

老楼啊,老楼啊

算了,人这辈子大概都是有遗憾在的,爱而不得才是常态对不对,对不对啊老楼,老楼你说

闺蜜还是希望两人能复合的

艾玛他俩相处也太有意思了给我笑得合不拢嘴

Second first(66)过期了

游远慌的不行,许令宜这厮害人不浅……他赶紧把那串东西塞到衣帽间抽屉里。做完贼后难免心虚,他转头看了眼冯栩安,她好像被吵到了,正一脸不满地翻着身。

游远感觉自己考试打小抄时老师路过也没这么紧张。他匆匆走到床边,轻声问,“怎么了?”

她皱着眉掐着脖子,“渴……嗓子疼……”

他松一口气,估计她刚才没看到什么。被这么一吓,他酒醒了好几分,赶紧跑去厨房给她倒水。

他戳戳她,“安安?起来了,喝水。”

她喝太多酒,身子发软,完全坐不起来。游远端着水坐到了她身后,费了好大劲儿才扶着她肩膀起来,用身体支住她,另一只手拿着杯子喂她水。但速度掌握的不好,她呛了几下。他又赶紧把杯子放下,给她拍后背。

她又开始哼哼,“渴……”

他想起身去给她找个吸管,但她现在就是软骨头,他手一放,估计下次就难抬起来了。她松软的身体靠他很紧,游远突然鬼迷心窍,在她耳边低声发问。

“我喂你?”

她似乎没听清,一言未发。游远低着眼睫,一字一句吐地含糊暧昧,“没应就当你答应了。”

低低的呢喃在空气中随着酒气一起发酵起来。他声音很低,皮肤发烫,却没忘记自己的任务。他仰头小小喝了一口水,扶住她的脸凑近,对准她的唇将水一口一口渡过去。水漫过她的唇角余了那么一滴,她不经意间舔了一下。

游远顺势轻咬住了她。

也不知道是谁先含住了谁,总之没有人推拒过。呼吸缠绕中,她软乎乎的往他身上倾,神志不清地轻哼起来。游远只觉得血液都在往不该走的地方冲此时他还有心思嘲笑自己,看来四年后身体依旧健康……

再多一会就不行了。

他把理智全用上了,捧着冯栩安的脸轻轻分开。他稳了稳呼吸,事已至此还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。哪知冯栩安晃了两下,突然拽着他胳膊倒下了。接下来她又喊了两次渴,游远只能继续喂她,就这么折磨了三四次,她终于睡安稳了。只是手没松开,和她当年喜欢抱猫爪睡觉一样,裹着他的胳膊睡了过去。

他叹气,被子一掀,也跟着躺了上去。

夜依旧沉。不知过了几小时,冯栩安在迷迷糊糊中醒了。身旁有个热源体,她脑子发懵想不起在哪。嗓子处像有刚烧过的黑色浓烟冒出,干渴的发疼。她刚动了两下,旁边的人就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