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打破安逸的现状, 如果和老板把关系搞得不明不白,一旦情感破裂了,保不齐会丢了饭碗。她不想丢掉饭碗,而且老板之所以是老板,就因为老板是不能变成恋人的。

谢欺花在他的搀扶下回了家。

厉将晓不是没送她回过家,只是从来没送到家门口。今晚两弟弟不在家,他把她扶到客厅的沙发上。谢欺花眯着明亮的眼仰躺下去,洁白的脖颈被暗绿衬托,他突然,又很想吻她。

谢欺花似有察觉。

厉将晓紧盯着她。

“……还可不可以?”

他用拇指抚过她唇瓣。

老板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。谢欺花还在犹豫,他俯身逼近,领口晃荡的银链吸引了她半分注意。厉将晓低声问她在看什么。她也因为感到新奇,伸出手指勾扯,往自己所在的方向。

厉将晓仿佛得到应允,大掌从沙发

的间隙扣住她的后脑勺,再次吻上她的唇。这次谢欺花做出了一些回应,时而轻抬的下巴,代表着享用。但很快又被对方攻城掠池,吻得喘不匀气。

谢欺花不是传统的人,很多时候,只要感觉上来,她也愿意尝试。其实她的感情生活比起厉将晓更丰富,年龄不代表阅历,她反而环住他的脖颈,将自己沉沦在动荡的浩大情潮之中。

单薄奢靡的布料下有神秘曲线,被他一路抚慰到底,谢欺花也生出不想再管明天的冲动。她情迷意乱地搁在他肩头,厉将晓却突然松开她,折身去找洗手间,谢欺花几乎不满了一瞬。

不过,很快他就折返回来,西装的腕口上挽了半分,骨节分明的大手上沾染清澈的水珠。他洗了手,她也知道了他要做什么。再次探入裙摆之中,谢欺花把脸别进他宽阔的胸膛里。

年长的人很有耐心,陪着规矩的下属循序渐进。谢欺花却不再满足于此,她将手反扣住,感受到男人的动情。酒精催她勇猛,想效仿他做的事,却突然被摁住手腕,紧接着

刺激的濒临感使她的双目失焦。

腰肢不断轻抬,闷哼化作讨饶。

“裙子、裙子……”她乱啜摇头。

“没关系。”他说,“买下来。”

好的,她紊乱的心跳终于缓慢下来,在他的臂弯里稍作休息。厉将晓舍不得松开她,侧着半边身子拿纸擦手。他问她感受,她却说家里没套,意思是做不了。厉将晓说不是非要今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