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海量!”她朋友抢白。
谢欺花眼神示意对方闭嘴。
真是尴尬,厉将晓把她扶出酒馆老远,还能听到店内心照不宣的笑声。
钢筋森林,饮食男女,恐怕人人都知道他们要干什么。谢欺花其实没想那么多,老板深夜前来帮她解围,她很感激。如果是别的老相好,保不准趁着醉意安排上一炮,但老板是老板,她再饥渴,不能只顾今晚不顾明天。
上了车,谢欺花说把她放在友谊路就好,厉将晓打断了她:“你喝醉了,身边不能离人,在公寓休息一晚。”
她想说自己没那么金贵,再说了,哪里醉到那个地步呢。但处于某种隐秘的渴望,她没拒绝,或者说使她沉醉的不是酒。那晚的感觉被重新翻了回篇,像温习一本从前高深的旧书籍。
如今她在细细重温他。
借着暧色昏黄的街灯。
她的纠结,被他捕获,灯与影一道道切割车内的静谧,香醇的欲望流出。什么东西在发酵,不是酒,比那个更诱人。公寓下,车缓缓停了,暗潮尤其汹涌,只差谁戳破那层薄薄的纸。
谁?
两相对望。
厉将晓声色晦涩:“今晚……”
她摁住他的唇,隔着指尖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