嘿嘿一笑说谢谢老板。

厉将晓沉默,到地方才开口:

“把花拿着,跟我一起进去。”

谢欺花就笑不出来了。她想问为啥,她虽是司机,但性别多少不合适吧。

老板有令,她不好质疑,只是迟疑着。可厉将晓下车时又示意她把花束拿着。谢欺花这一回似乎听懂了。

老板拿她当挡箭牌用?

她是从呢,还是从呢?

最后,谢欺花还是从了,毕竟给她发工资的人是老板,而不是老板他妈。

她蹙着眉抱起了花,在厉将晓的视角里,两种颜色形成他所预料的反差。合身的正装漆黑如稠密的夜,怀中的花却雪白,如此分明的大气。是,他很少把她当女性来相处,大多时候,她就是那个有趣而引人畅笑的下属。

是这样吗?

他克制而怀疑地折走她怀里的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