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话,虽然对于李尽蓝这个年纪过于腻歪了,但他知道她就吃这一套。
谢欺花被他搂在怀里,还在喋喋不休地斥责:“多荒谬的想法!什么你是大房你弟是二房,你这样教他的么?难怪咱们家现在是越来越不正常、不体面了,都是你李尽蓝捣的鬼!”
李尽蓝:“是平玺自己的想法。”
谢欺花愣了愣,当然无话可说。
夜已深了。冷气拂过柔白的窗帘,月色洒落在床尾。谢欺花盯着那一片小小的白色,想到了平玺小时候总穿白色的羽绒服,也是小小一团,像汤圆或者芋圆的甜品,让人心生出喜爱。
如今,如今。有些没变化,有些已经物是人非。李尽蓝看出她心思深重,把她蹙起的眉心轻轻地揉平:“平玺怎么对你,或者说发展到哪个地步,看起来在他,其实决定权都在你。”
“你不觉得”她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