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?”
“我哪里……”
“你在装纯 。”
“……去你的纯!”
谢欺花竟说不过他。
“难道不是?”李尽蓝有旧账可翻,“我十八岁那年,你明明知道我拿着你的内衣自渎,但还是装作不知道;疫情的时候,我隔着书吻你,你在那里装睡;你有男朋友的那段时间,我明摆了不舒服,你多残忍啊,就那样把我留在旧屋里,和厉将晓走了;我是拿了你的內裤出国,你不问一句,你以为装傻就躲得过去么?我口你,你也装,我看你才是最会装的。”
一时间。
两厢沉默。
只剩厨房里淅沥的水声。
平玺对此仍然一无所知。
这就是她要维护的。
良久,她问:“那你要我怎么办?”
她点起一根烟,夹在颤抖的指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