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平玺把她抱到台阶边,借着微弱的光线,去揉她的脚踝。

谢欺花抽着细细的气,还要嘴硬说:“没那么严重,走路应该可以……”

他打断:“姐姐可不可以当心点?”

谢欺花也心虚,当然,丢脸更多。

脚踝上那只抚揉的手,很宽厚。平玺的手何时这么大了?从前都是蜷在她手心里。常年运动的手修长而笔直,骨节略微突出,薄薄一层皮肤撑着,像随时生长出花苞。她竟目不转睛。

平玺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。

“……怎么了?”他怕弄疼姐姐。

“你的手……”很漂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