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小声咕哝,不喜欢他的明知故问,而且,问的还是那么私密的事。

“可是,危时只说是‘彤管’,没具体说是什么。”孙彦蹙了下眉,还记得危时刚从嘴里蹦出这两个字时,大家一脸茫然的模样。

后来,还是其中一个人,比较机灵地点出了危时的意思

“静女其娈,贻我彤管。彤管有炜,说怿女美。

自牧归荑,洵美且异。匪女之为美,美人之贻。”

听到孙彦这么说,心思玲珑如沈姝曼,自然能懂危时的意思果真是“最怕流氓有文化”。

只是,她不放心地确认了一遍:“危时就只说了是‘彤管’?”

“对啊,我们那会儿一听,才知道,原来他喜欢你。”孙彦说着说着,嘴角轻轻牵起,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。

沈姝曼却忽的沉默了,心里五味杂陈,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。

她沉思半晌,问了个在孙彦听来,非常莫名其妙的问题:“你们那晚玩游戏,危时有输过吗?”

孙彦哈哈大笑:“危时怎么可能会输?他这人精得很,我就没见他吃过瘪。”

沈姝曼暗自吃了一惊,再次确认:“那晚,他玩游戏真没输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