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极具迷惑性,三言两语,就让她产生了画面感。

“我还想摸摸你一直在流骚水的小屄,想玩弄你的阴蒂,看你扭着屁股发骚,嘤嘤哭着,求我把硬邦邦的鸡巴,插进你发痒的屄里……”

他顶着最斯文儒雅的皮相,说出最下流淫秽的话语。

这真是太难捱了。

危时把那档子事说得绘声绘色的,竟让她像被催眠了般,晕乎乎地陷了进去,恍若置身于他所描绘的场景之中。

她目无焦距,一脸痴呆,大脑不受控制地循着他的话语,展开了想象。

想象自己正骑在他身上,用酸痒的小穴,含住梆硬的阴茎上下套弄。

他的阴茎又粗又长,把她的阴道塞得饱胀,在抽插间,不断刺激她的敏感点,让她爽到骨头都酥软了……

有一只温热的大手,摸上了她微凉的大腿,试图钻进双腿间的缝隙里。

沈姝曼愣了一下,一时之间,竟没分清虚实真假。

直到那只手隔着湿黏的内裤,捻搓柔软的贝肉,带来一阵阵酥麻之意,她才恍然惊醒。

“不要!”她柳眉倒竖,娇嗔地瞪了他一眼,慌乱地拉扯他探进花缝里的手。

危时含笑看他,默了两秒,忽然亲昵地亲了一下她的额角,“笨蛋。”

他明明是在说她蠢,可那温柔宠溺的口吻,却叫她脸红心跳。

她一想到自己刚刚居然在幻想和他车震,忍不住羞恼地咬了咬唇都怪危时,害她也变色了。

危时把手抽了出来,指尖从她那儿惹来一抹暧昧的湿意。

他把衬衫往后座一扔,不知从哪儿变出了一个真空压缩袋。

他打开袋子,从里面拿出一件被压得微微发皱的白衬衫,换上。

沈姝曼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狐狸眼,看他不疾不徐地系好扣子,又慢条斯理地整理领口和袖子。

“我只是觉得那件衬衫脏了,想换件干净的而已。”

棢 祉 : ?? ?? ?? . ?? ?? ?? ?? . ?? ?? ?? 他说着,一双澄澈明亮的桃花眸,意味深长地瞧向她,分明是在无声地嘲讽她你想太多了。

他的解释让她感到难堪,一张芙蓉脸更红更烫了,“你怎么老是逗我玩?太讨厌了。”

“因为逗你玩,很有趣啊~”他忽的笑出声,眼角眉梢盈满笑意,“再说了,除了你,我还能逗谁呢?”

沈姝曼用余光瞥他,嘟了嘟樱桃小嘴,默许了:“行吧……”

除了她,她不准他用这些荤话,去撩其他女人!哼!

沈姝曼理了下被自己揪乱的领口,抬头挺胸地端坐着,问他:“你的衬衫怎么突然脏了?要换可以回家换,干嘛现在就急着换?”

“被人碰到了,就脏了。”危时挂好档位,放手刹。

100.双标

“什么?”她知道他有洁癖,但也没洁癖到这种程度吧?碰一下都不行?

难道是刚刚做爱的时候,她不小心把他衣服弄脏了?

她咬了咬下唇,想起自己喷水时的夸张场面,羞赧道:“我把你衣服弄湿了?”

“湿”本是一个很常见的字,但,从她嘴里吐出来,再联系一下两人之前所做的事,这个字陡然变了个颜色。

“不是你。”他回道,却没详细地说是一个令人作呕的女人。

“我觉得,我有时候,特别双标。”他没头没脑地蹦出这么一句,抽空用余光瞥了她一眼。

其他女人莫名其妙地碰他一下,他会觉得全身不对劲。

可如果是她,他巴不得她天天黏在他身上。

他想吻她的小嘴,舔她的身体,吃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