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~”她急得哭出了声,眼角沁出了一行清泪,惊惶、委屈、怨怼等等复杂的情绪烧灼着她的心,难受得紧。
他总算肯抽空瞧那侍女一眼了,很快,就收敛了目光。
他贴着她发红发烫的耳朵,薄唇轻启,声音冷淡,清泠泠似空谷缓缓流淌的溪水,“她不会看见的。”
说罢,他将她搂抱起,两人胸贴胸,腹贴腹,她那双修长的腿环在他的腰上,他的肉杵深深埋在她腿心。
他就这么抱着她,边肏她,边不疾不徐地走向一旁的座椅。
肉茎随他的走动变换着角度在她体内抽插,龟头一顶一顶地戳刺紧闭的子宫口,疼得她蹙起了那对远山黛眉。
他将她放倒在椅子上,继续用男上女下的姿势,占领她的每一寸美好。
那侍女已然进了亭子,沈姝曼见到她,吓得花容失色,小穴猛地收紧,夹得他蹙了蹙眉头。
她手脚拼劲跟身上的男子做着斗争,可他却死死地摁着她的肩头,不让她动弹。
“不出声,她就不会发现。”他道,“若你大肆挣扎,本座可就不敢保证,她不会看见你了。”
闻言,沈姝曼闭口藏舌,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果然,那侍女在亭内四处张望,一声声唤着“小姐”,就是怎么也没发现,她就在她眼皮子底下,正被一个似陌生又似熟识的奇怪男子,邪肆狂妄地侵犯着。
他忽的加快了肏干的速度,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,把她杀了个溃不成军。
她咬紧了唇瓣,深怕自己会忍不住爽得浪叫起来。
番外:春梦了无痕(4)
沈姝曼湿着一双水眸,眼睁睁看着她在亭子里转悠来转悠去的,身心紧张得不行。
他倒也不嫌弃她的心不在焉和僵直紧绷,那根玉麈在花门中直搠猛顶,弄得湿淋淋一片。
水声缠绵,她越紧张,下体夹得越紧。软绵穴肉绞得他寸步难行,使他那对清朗的眉间渐渐积蓄出一层不满。
他扣住她扭动的小腰,下体忽然狠狠一捅,粗硬阳物猛冲至深处,叫她差点提不上气来。
更可怕的是,他还用那略有粗糙的指腹,揉捻可怜兮兮的红肿阴核,极力刺激她的每一处敏感。
“呜~”强烈的快感害她难以招架,她咬得下唇都破了,嘴里弥漫着一股锈腥味,却怎么也不肯松口,怕发出的声响会被侍女听到。
他忽而低头堵住她的小嘴,不让她再咬自己。
侍女实在找不着她,就走了。
她离开前,沈姝曼隐约听到她说:“这事儿得赶紧向老爷禀告,让人在全府上上下下仔细寻一遍,不然,小姐出事了,我得挨罚的……我可不想被关在柴房里。”
沈姝曼一想到数十人拿着火把寻找自己的景象,心间一骇,情急之下,下身颤抖不已,居然在他身下丢了,泄出一股股透亮的春潮,打湿了木制座椅。
伏在她身上的男子被夹得闷哼一声,待她肉穴稍稍松软了些,他干得更快更猛,看那架势,恨不得把她给肏死在这儿。
沈姝曼力不敌他,除了被迫承受他的狂浪,把所有的不满通过樱桃小嘴叫嚷出来,别无他法。
他这不知从哪儿来狂蜂,无法无天地蹂躏着她的私花,恣意采食她的每一处甜蜜,把她颠来倒去,碾了又碾,压了又压。
终于,他低吼一声,在她再度攀上高峰之时,跟着射了出来。
一大波乳白色的液体深深地喷在了她的花心处,让她下体黏腻不堪,自内而外都是他的气息。
她遍体酥软乏力,白嫩的肌肤上,被他又吸又捏,弄出了一堆红红紫紫的痕迹。
“危时……”她缓缓吐出他的名姓,挨不住疲惫,竟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