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我还好看?”问罢,他吻上了她的唇瓣,从她口中汲取清甜香津。
舌与舌交缠辗转,她被他吻得气息紊乱,心脏怦怦乱跳,似是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。
大脑在极度混乱的状态下,她恍然懂了他问的是什么。
不……世界上,没有人能比你更好看,更有魅力,更吸引人了。
她是想这么回答他的。虽说有点狗腿,但这是她的真心话。
可他已经不需要她的答案了。
他扶着硬邦邦的大肉棒,对准光洁无毛、粉嫩湿滑的小穴,就猛肏了进去。
“啊!~”她叫了起来,双腿下意识一抖。
梆硬的肉茎撑开一道道肉褶,直达最深处,把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填得满满当当的,让她尝到了无与伦比的酣畅舒爽。
75.倒浇蜡烛
“怎么肏了这么久,还是这么紧?嗯?”说完,他微微张嘴,含入她的耳垂。
这里是她的敏感点之一,小巧圆润,如粉珍珠般。他轻咬一口,她就会一个激灵,用下面那张小嘴咬回他。
危时泄过一回,这次插入后,倒不急着抽动,耐着性子和她调情。
他抱着她慵懒地躺下,就这么让她趴在他身上。
她那对藕臂搂抱着他的脖颈,凹凸有致的上身与他紧密相贴,柔软如水球般的胸脯,被他的胸膛挤压成了两个圆饼。
他一手扶着她的腰肢,一手在她后背摸索着,帮她按摩穴位。
一阵阵酥麻自他指尖漫溢,流经她全身上下所有神经元。
沈姝曼舒服地轻声哼哼,眯眼瞟向他。
见他这般慵懒模样,揣测他是想要她自己主动。
可是,她怎么好意思主动啊?
她暗暗咬牙,就这么干瞪着他,等他出声。
危时与她面面相觑,不动如山,彼此对峙,暗中较量。
感觉到嫰穴一阵阵收紧,他知道,她快沉不住气了。
他忽而含笑问她:“知道这是什么姿势吗?”
“女上位。”她答。
莣 ??ōù ????o d?? 傢 付 曊她只知道男上女下,和女上男下。
若要她说出各种姿势的具体称呼,她是办不到的。
他笑意愈深,颇具玩味。
“男子仰天而卧,将那两腿跷起臀儿相凑,女子俯伏胸膛,以牝户套上玉茎,一来一往,尽个快乐,这谓之倒浇蜡烛。”
“倒浇蜡烛?”这触及她的盲点,一时之间,不知该佩服他知识渊博,还是该吐槽他怎么尽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终归就那两字:“流氓!”
两人保持着这姿势,僵持了好一会儿。
她实在受不住私处的胀满和酸痒,败下阵来,腆着一张羞红的小脸,忸怩地扭了扭屁股。
粗大的肉茎在瘙痒的小穴里前后抽动,搔挠着甬道内的酸痒媚肉,给予她或轻或重的快感。
“嗯~”她逐渐来了感觉,掌握了些技巧,扭动的姿势总算没那么别扭了,喉咙像是被蜜糖糊住了般,溢出一声声婉转甜腻的闷响。
危时不动声色地睨着她,一派大佬姿态,享受着她的极力伺候。双手也没闲着,在她那一身冰肌玉肤上流连忘返。
她慢悠悠地骑着他,还偷偷用余光瞟了眼电视。
电影里,“酒池肉林”里的人们,像是一群性淫的蛇般,无论男女,全都纠缠在一块儿,放眼过去,一大片白花花的肉色。
还真是淫荡啊……
沈姝曼在心里轻嘲:呵,她不也是个淫荡的女人吗?
敞开身体接纳他还不算,居然还学会了主动上他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