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痛得拧紧了眉头,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,幸好被雷声盖了过去。

书生正要抽将起来,小姐急忙喊道:“心肝,使不得~这般粗大,真是疼煞奴家……”

沈姝曼见她表情如此痛苦,自己都觉得下体一疼她可是感同身受。

感觉到沈姝曼在分心,危时咬了下她的唇瓣。她吃痛,娇嗔地瞪了他一眼。

“上周你来生理期,我们没有做,所以,我们这周至少得做四次。”他吻上她的脖颈,留下湿润麻痒的触感。

双手也没闲着,将她那两粒殷红的乳尖拿捏在指间,轻轻摩挲捻搓,惹得她身体颤栗,呼吸急促,发出撩人动情的娇喘。

“太……多了吧……”她嗫嚅着,向下睨了一眼。

只见他腾出了一只手,挑开了睡裤的松紧裤头,隔了一件轻薄的内裤,沿着她的下腹,摸着她的阴阜,探向两腿间的私密处。

“不多。一夜七次郎,听过没?要不是怕你太辛苦,我怎么可能愿意一晚只跟你做一两次?”

要是时间足够,她的精力也跟得上,他恨不得天天拉着她,尝遍各种姿势。

沈姝曼知道危时是个臭不要脸、能说会道的。刚刚那一句话,他倒是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温柔体贴的好丈夫。

“但是,你做一次,好久……”就她所知,男人一次顶多做个十来分钟。

可,危时一次不止十来分钟!就算她经常健身,也遭不住他这接连不断的床上运动啊!

上回跟他啪了两次,第二天,她就腰酸腿软,直接当着他的面,从床上滚了下来。这实在是太丢人了!

“时间长短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你舒服吗?”他问。

触到布料的湿热,他挑了下眉,笑容邪狞:“应该很舒服吧,每次做爱,你都泄了好多水……就像现在这样,我随便弄一下,你就湿了,小穴就这么饥渴吗?”

他说着,骨节分明的手指隔着粗糙布料,邪恶地抵着两片娇嫩的花唇,一下又一下地往中间夹,蹭到了底下极富神经末梢的小花豆。

“啊~”酥酥麻麻的快感如电流般,窜过她身体的每一寸,刺激着她的神经。

蜜液源源不断地从酸痒的粉穴中流出,把她的内裤弄得更湿,简直能拧出水来。

沈姝曼迷茫地眯了眯眼,缓了几秒,才想起要辩驳:“我,是看电影才起反应的……”

“这样吗……”他话里含着藏不住的失落,“我还不如一部电影吗?”

他用那双水灵灵的明亮星眸,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瞧,像是在无声地控诉她

怎么能这么薄情寡义,抹杀了他的功劳?

他那根灵活的中指,突兀地立在她的花缝中,上下磨蹭。

手指撩拨私花的动作很快,虽然没有直接接触可怜兮兮的小花蒂;但他的长指隔着湿黏的布料,反复磋磨敏感的肉核,依旧能让她下体又麻又疼的,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爽。

这,这简直就是在报复她!

69.磨人(1500收加更)

“你别摸了……”她的身体扭动得厉害,一双柔荑抓住他那孔武有力的小臂,欲拒还迎。

情欲似一头按捺不住的猛兽,向她逼近,妄图啃噬她不堪一击的意志力。

“说啊,这里为什么这么湿?是因为电影,还是因为……你想要我?”

他寻根究底,就是要从她嘴里讨出一个动听的答案。

“唔~”她拧着秀眉,哼哼唧唧的,羞于启齿的答案在喉间徘徊,迟迟吐不出来。

他的手指就像是一个磨人的刑具,在她的花缝间上下滑动,轻拢慢捻抹复挑,就是不肯掀开那层轻薄的布料,亲密无间地抚摸她,给予她刻骨铭心的高潮